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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城区140多公里外，踏上雾灵山自然保护区的缓冲区边缘，气温比城区骤降五六摄氏度。1954年，雾灵山林场建立，2000年，北京市密云区雾灵山自然保护区获批成立，总面积为4152.4公顷，森林覆盖率达95.8%。

4月21日，雾灵山自然保护区的缓冲区边缘，护林员马志红(左)与赵国庆在林区巡护。新京报记者 王子诚 摄

斑羚粪是圆的，狍子粪是长的;野猪会把落叶拱成一条线，分散的坑则是猪獾的杰作……提到雾灵山林场里的动物们，马志红总有说不完的话。

41年前，17岁的马志红接过父亲的班，成为北京市密云区雾灵山林场的一名护林员。41年里，护林员们的工作也从单纯的植树防火变成了动植物生态资源普查。在北京林业大学师生的帮助下，马志红重新认识了这些“新朋友”。

他逐渐能看懂山雀筑的巢，也能分辨山椒鸟的雌雄，还能在灰褐色的岩石上找到狍子与斑羚的足迹。雾灵山林场的8位护林员，与林大的老师合作完成的《野生植物资源图谱》与《野生动物资源图谱》已出版。马志红觉得这还不够，他要继续用相机记录这片山林里的野生动物。

林场的日子枯燥又乏味，巡一次山最长需要十多个小时，最冷的时候，山里气温低至零下40摄氏度。山还是那座山，人已换了好几代，同批进来的护林员，只剩下了马志红和吴同路。如今林场有8位护林员，最短的也在林场待了20年。

雾灵山上有毒蛇、蜂子，野猪也经常出没，老护林员们都知道，碰到野猪不要跑也不要理会，它们自然会离开。

4月21日，远眺雾灵山自然保护区。新京报记者 王子诚 摄

清明那天是护林员们一年里最忙的一天，林区是严禁带火种进入的，马志红往往凌晨3点就要开始上班，守在进山的卡口等待上山祭扫的人。“防不住，只能上去一拨我们派点人跟着一起去。”有护林员在，森林就能安全。

2014年底，林场购置了15台红外相机。红外相机暴露在野外，三个月左右换一次卡和电池，使用寿命只有一两年，马志红的工作又多了一项。

检查红外相机中的录像是马志红最开心的时候。斑羚和鹿带着小崽来舔食盐砖，环颈雉野鸡与红隼鹰会争吃的、争水源，夏天还要抢占小洼地洗澡。最多的一次，2只大野猪带着20多只小猪走过。

在乡村振兴的时代大潮中，似乎每一个人都在谈论乡村振兴，都在表达对乡村振兴的认识和理解，在众声喧哗之中，唯独有一个群体总是在沉默，他们就是乡村真正的主人——农民。为什么农民会在乡村振兴中集体失语?他们在想些什么?他们又是如何看待乡村振兴的?

叶敬忠到村民家中走访。受访者供图

从2021年3月起，中国农业大学人文与发展学院院长叶敬忠，带领着40多人的团队，在中国五省十个乡村长期调研，走近农民，倾听农民，也在不断地讲述农民。近日，基于两年多来的研究，团队发布了多项成果。叶敬忠介绍，“在我们的调研对象中，36.9%的农民不知道乡村振兴，而绝大部分农民不认为自己是乡村振兴的主角，认为乡村振兴要依靠政府等外部力量。”

叶敬忠表示，我们给自己的定位，是走近农民，了解农民，讲述农民。我们的研究其实非常直接，不是为了研究而研究，而是心里的困惑一直没有解开。十多年前，农民没有说话，十多年后，他们为什么还会失语，他们到底是怎么想乡村振兴的，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目的。

我们访谈的529名农民中，36.9%的人没有听说过乡村振兴，在听说过的人中，21%的人表示他们不知道什么是乡村振兴，不了解乡村振兴。这样的情况下，农民怎么才能成乡村振兴的主体呢?

在关于乡村振兴主要靠谁的调研中，分别有83.9%、66.2%、62.6%、83.5%的农民，认为产业兴旺、生态宜居、乡风文明、治理有效要靠政府等外部主体。农民说，“乡村振兴就是国家拿钱搞农村建设”，而“没有国家的钱，农村多少年也是老样子，不可能搞起来”。

在调研中，很多农民认为自己没有能力、见识去实现乡村振兴，很多人觉得，没有政府的支持，自己什么事情都做不了。有农民说，要实现乡村振兴，国家应该当主人，而农民是配角，只是起到个帮衬作用。

其实，农民们也普遍认为，乡村缺少年轻人，而乡村振兴需要年轻人。但是我们在调研中，48.3%的农民，明确表示不希望外出家人回乡发展。

在调研的过程中，我们最终完成了529份问卷，154份深度访谈，访谈记录有156万字。然后通过整理、分析、总结，形成了一系列的成果，这些成果都将公开发布。任何人都可以看到。

今天，是五四青年节。提起青春，你会想到什么?是生命含苞待放?是蓬勃的进取之心?是一本书?还是一首歌?

歌手李宇春，通过新京报五四特别呈现栏目，与我们分享了关于青春的几个小话题。

2021年11月，歌手林俊杰花了12.3万美元(折合人民币78万元)在虚拟平台Decentraland购买了三块虚拟土地。这一举动成为当时的市场新闻，也让更多人关注或参与到元宇宙中虚拟资产的相关交易。

如今，行情已变，这三块虚拟土地的价值仅为约1万美元，浮亏91%。这一价格暴跌引起人们对于虚拟地产的再次关注。

虹宇宙中某区域场景。

林俊杰的虚拟地产降价不是个例。元宇宙分析平台Wemeta的数据显示：元宇宙每平方米土地成交价中位数2021年一度升至6000美元，而目前全球最大的元宇宙地产销售平台Decentraland的成交价中位数已从2022年的45美元跌至5美元，下跌近90%。

与价格下跌相伴的是用户的持续流失。一年前，Decentraland平台的全球日活跃用户数在1200人以上;The Sandbox平台全球日活跃用户则高于8800人。而近期，两家平台的活跃用户均已不足百人。

2021年国外元宇宙虚拟地产风靡的同时，国内也涌现出虹宇宙等类似平台。彼时，这一平台上的虚拟房产根据地貌和房型不同分为多个等级，级别越高越稀有。许多用户为了“尽早在元宇宙世界占有一席之地”，踊跃蹲守其房屋的发行，在二手交易平台上，个别虚拟房屋的价格甚至被炒到数十万元。彼时虹宇宙官方则多次发布声明，并不断推出新规则以遏制炒作。

虚拟地产行情的跌落，背后是元宇宙的“冷却”和收缩。近期，元宇宙遭遇降温，头部企业纷纷减少在这一领域的投入：微软解散了成立仅四个月的工业元宇宙团队，旗下虚拟现实社交平台也将关闭。脸书母公司Meta的元宇宙业务巨亏137亿美元，扎克伯格进行了大面积裁员。在国内，快手元宇宙负责人离职，相关业务暂停。字节跳动旗下的虚拟现实平台PICO进行了一轮人员优化。腾讯XR(扩展现实)团队也面临着大规模调整。

据路透社报道，当地时间5月3日，塞尔维亚首都贝尔格莱德一所小学发生枪击事件，导致9人死亡，7人受伤。嫌疑人年仅13岁，开枪后自己报了警。据当地警方称，嫌疑人提前一个月策划袭击，并写下袭击目标名单，还曾多次前往射击场。

当地时间2023年5月3日，塞尔维亚首都贝尔格莱德，枪击事件嫌疑人被警察带走。图/视觉中国

塞尔维亚政府决定自5月5日起，全国哀悼三天。塞尔维亚总统亚历山大·武契奇将枪击事件发生这天称为“塞尔维亚现代史上最艰难的一天”，他建议降低塞尔维亚的刑事责任年龄，并进一步加强枪支管控。

贝尔格莱德警察局长米利奇表示，嫌疑人进入学校后，先枪杀了学校保安，然后进入靠近学校入口处的历史教室开枪。警方从嫌疑人的包中搜出一把9毫米口径手枪、一把小口径手枪和4枚燃烧瓶。

米利奇说，嫌疑人对枪击事件进行了周密的计划。“他随身带着一份名单，写着他想杀害的人的名字和他们所在的班级。”警方在新闻发布会上展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，上面写着嫌疑人的袭击计划。

塞尔维亚总统武契奇表示，“现在的孩子更早熟”，他建议将塞尔维亚刑事责任年龄降至12岁。不过，政府在考虑该建议时还需要咨询法律专家并参考国际法。

据路透社报道，塞尔维亚平民拥有枪支的情况很普遍，上世纪90年代南斯拉夫内战后，塞尔维亚有数十万件武器下落不明。不过，塞尔维亚的枪支管控法律非常严格，校园枪击案很少见。

瑞士研究机构“小型武器调查”2018年发布的一份报告称，塞尔维亚枪支拥有率为每100名居民拥有39.1支枪，与黑山并列为枪支拥有率第三高的国家或地区，仅次于美国(每100名居民拥有120.5支枪)和也门(每100名居民拥有52.8支枪)。

编辑 刘喆 设计 朱静晖 校对 李立军